地嚷着“慢点儿,慢点儿。”
出了酒吧门,裴中恺用力掰开小米的手,“你回去。”声音不大却威严。
“你去哪儿?”小米揉了手腕,斜挑着眼睛看向裴中恺。
裴中恺实在想不到这个刚刚二十的女孩子怎么就有了这样勾魂放荡的眼神,心里厌恶,“我去哪里跟你无关,你自己去玩儿吧。”
“我想跟你玩儿。”
“你玩不起,我也不想和你玩。”裴中恺迈步就要走,却被一个柔软的身体靠了上来,声音犹如奥德赛中海妖般诱惑,“没玩儿,怎么就知道玩不起,不想玩儿呢?”
裴中恺推开附上来的小米,“你年纪小不懂规矩,我不怪你,希望下次不要出现类似的事情。”
“那我要回家,你送我。”小米毫不介意裴中恺的冷淡,眼睛瞄向那边的汽车,任性地提出另一个要求,语气中的娇蛮就如孩子没有吃饱想吃的糖一样,与刚才的妩媚判若两人。
“对不起,我喝酒不开车,如果你缺钱,我可以给你一百块打车回家。”裴中恺并不吃这一套,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纸币。纸币被小米抢走,抛下一句“再见。”扭身跑进了酒吧。夜风吹起头发和裙裾,主人却并不介意。裴中恺点了支烟,招了出租车,心想,如果自己有这样的女儿直接打断了腿锁家里,年轻人没这么玩的,女孩子放荡终究是自己吃亏。想完了又失笑,原来自己已经从非主流回归了主流,这样的想法怕是十几年前自己都不能理解的。时间他们的真不是个东西,可谁都不能不服。裴中恺心里骂句脏话,抬头看师傅正回头瞅了他,“到底去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周五电脑染毒,今晨刚好
生病记
睡了一天一夜,嗓子疼得要命,顾许幻半夜爬起来幽灵一样地穿过珠帘想找口水喝,脚下的狗剩儿感觉到主人起来喵呜地叫了,从手术回来到现在顾许幻基本上没有理它,像出差一样地上放了几碟猫粮和水。
顾许幻蹲下身,黑发簌簌地掉到前面,扯亮旁边的灯看看狗剩儿的伤口,还好,手术后差不多一天了,拍拍猫儿的脑袋站起身,拿起水杯喝水的瞬间想起这个杯子曾背裴中恺用过,含了一口水冲到洗手间吐掉,又拼命地漱口,折腾了好半天抬起头,把垂下来的头发拢到脑后,却被镜子里的自己下了一跳,惨白的脸,红肿的眼睛,凌乱的头发,原本粉润的唇也变得苍白,爆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