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捆绑在身后。

“这是哪里?”晁鸣问,声音不大。

姜亮点鼻头发红,冻的,说:“我不知道。在医院里,我以为他是你的朋友,就跟他走了,他把我带到这个地方。”

晁鸣还想问别的问题,姜亮点捂住他的嘴,小声说道:“他们有两个人,别被他们听见了。我刚刚自己用牙解开了一只手,”他的另一只手还被绑在折叠床床头的铁杆上,旁边有条麻绳,“我先帮你解开。”

“刚才怎么不帮我解。”晁鸣也学他小声说话。

“刚才,”姜亮点帮晁鸣坐起来,“你太重了,手在后面,我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