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再接受一个事实,那就是她们这十几年,乃至今后几十年的人生……都是错了道的。”

“接受你的说法,便是否定她们自己。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艰难的。”

云影低垂,天光渐收,罗艽在周昭越的发尾瞧见一抹星子似的光亮。

“不过,小蕉,你大可不必太担忧。”周昭越笑了笑,“怀疑的种子已经由你种下,之后的发酵,得靠她们自己。”

她揉了揉罗艽发顶,还真有了那么点儿‘阿姐’的模样。

“还是那个理。求仁得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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