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大牙。

瞥见周昭越的犹疑神色,周空勾唇一笑。“不信也无妨。”

“阿越,你只需待在我身边,为我所用。”

周空忽地伸手,抚上周昭越的衣领,将人拉近。

她低哑了嗓音,款款道

“我们的盛世,当由我们自己缔造。”

第七章

◎茶馆◎

罗艽赶到三清山界内的时候,已是二日后的黄昏。

从衙府离开时,罗艽拿着那金叶令牌,趁机向小吏敲了一笔;是以路途中,她出手也还算阔绰,该吃吃,该喝喝,该花钱时便花钱,能少走几步路就少走几步。

毕竟脚伤仍未好得彻底,几步小路还勉强能应付,但若是疾行、长走,都够呛。

途中,徐良娣憋着一口气,死活不说话,罗艽也非讲单口相声的苗子。两日里,一路沉默,竟让罗艽有一种正在崩丧的悲怆感。

思及‘奔丧’二字,罗艽立刻又沉下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