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情至深,本意绝不会是迫害。”
“是啊,是啊。用情至深。”阮郁嗤笑,“用情至深一副要死要活模样,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既钟情又专一,却什么都不说,苦情戏演给谁看?死要面子活受罪。多无聊。”
许嘉瑞眯起眼,不太认同。“青洲……青洲也还好吧。至少情意的事儿,从不藏着掖着。只是罗师姐不太在意这方面的事情。”
旁观者清。
百年前风仪,许嘉瑞和阮郁便认得这三清山的师姐妹。罗艽剑术九州天才,却在人情上稍显迟钝;尤其“情”之一事,平铺直叙说了,她都不一定绕得过来弯。
阮郁却说:“罗师姐再迟钝,却并非真傻。倘若叶青洲有心,一字一句明明白白地说了,总不至于一点儿情意都传达不到。如此躲着不说,等对方白白丢了性命,又闷苦百年千年,有什么意思?”
阮郁顿了顿,再皱眉道:“叶青洲说了,那么这师姐或回绝或推辞,也算有个回音。而不是眼下这样什么都不说,重演从前那些哭哭啼啼的事儿。”阮郁性子本就急,如今更是烦躁地眯起眼。
可说出口的话却是叹惋。
“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她们总不能是,百年只修得擦肩一顾罢。”
许嘉瑞叹口气。“阿郁,我明白你意思。二人之事,第一要务便是真诚,千不能闪烁躲藏。不管什么样的苦衷,一定要坦诚相待。”
阮郁:“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