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们气氛活络,这头越承昀与谢寅之间,就显得更沉闷了。其实很合理,毕竟二人初次接触是在公主的婚仪上,而后许久,他便与薛蕴容别院而居。谢寅作为她的表兄,自然与他来往少了。
不过如今,似乎变了?谢寅沉默着观察越承昀,在心中得出结论。
一片缄默中,他给越承昀斟了一杯酒,终于打破了沉默:“我听闻,你初来建康时,曾住在观梧巷?”
嗯?越承昀怔愣一秒,旋即应声:“是。”
“那你可识得严清?”
严清?
越承昀许久未曾听过这个名字了,神色一动,望向谢寅:“莫非,他如今在渤海郡?”
当初进入皇城赶考的寒门学子大多借宿在观梧、东坪巷一带。与他一院同住的除了程束,便是严清。与他和程束相比,严清寡言至极,是个闷声做事的人。
金殿殿试后,他与程束都留在了建康,唯独严清不知踪影。
没想到竟来了这里。
见他这般,谢寅了然:“他如今在此任主簿一职,你若要见他,明日休沐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