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真的好似三四年前的公子。

可他也只能这么想,万不敢说出口。

“公主许是心软了。”他迟疑着开口。

明明不算合理的劝慰,说出口叫他有些心慌,却见越承昀连连点头。

“是,这便是了,阿容一向心软。”越承昀松开紧握的手,勉励安抚自己。

再怎么样,自己才是阿容的夫婿。

“他现在在哪,我要见一见他。”

松闻变了脸色,犹豫了半晌,才缓缓道:“公主现下正在与他交谈,在那东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