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2 / 2)

了一口茶,慢悠悠地道:“唔,下官知晓,公主一定在想,以沈氏的出身当年给下官做妾也是抬举下官她是因为你才进我桓家的门的。”

“既然公主对这一点深信不疑,多年来,不惜为这妇人与下官怄气,视儿女为仇人。如此,你便可亲自问问她,她到底是为谁进门的。”

庐陵愣住了,厉声逼问道:“桓泌!你这是什么意思?”

直呼其名乃是大不敬,几个子女的神色俱是一变。桓泌却仅仅只是挑了挑眉,看向沈氏道:“沈氏,你可还有什么话要交代吗?”

沈氏被五花大绑地捆着,刑杖交颈,脸色苍白,闻言大哭起来:“夫主,妾冤枉啊。”

“妾的确是对李氏心怀不满,想要趁您不在对她下手,可妾自从进了这个门心里便只装着您一个,从未有过不该有的心思啊。”

这几日她已在心中盘算好了一切,李寄柔没有证据,几个奴仆的证词算得了什么?只要她咬死不认,阿琬就会信她。只要阿琬信她,她就能活。

桓泌似若未闻,端过茶盏轻轻吹散茶汤上的热雾只顾饮茶。沈氏心里倏地凉了半截。

她这时才明白,这个自己赔上青春年华侍奉了二十年的男人,对她是一点感情也没有。

她不过是他和阿琬怄气的一个工具罢了。或许,他根本不在意她和谁有染。

庐陵却站起身来,神色怔忪,“进了这个门?也就是说,你在进门之前有过别的男人了?”

第 71 章 第 71 章

父母两个对待此事的态度完全相反,似乎在意此事的全然不是父亲,而是母亲。

桓微不由看向丈夫。谢沂心中已隐隐有了几分猜测,紧握住她冰凉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