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棠知道他不会这么快结束,铆足了劲儿吸气, 娇柔的喘息声宛如世间最烈的药直接灌入赵明斐的喉咙。

他再次衔住润泽的花唇。

就?这么点时间,她身上需要穿戴近一个时辰的礼服被他三两下扯开,重重摔在地上。

“抱紧我。”

赵明斐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手里的动作?却干脆利落。

他轻而易举掐住细腰托起来,用膝盖分开她双腿,重新把人抵在门上。

江念棠嗓子里冒出一声短促闷叫。

她双脚悬空,下意?识往后寻找落脚点。

“门没锁死,你要是踢开了可?不能怪我没提醒。”赵明斐温声说了句,

她闻言身体一僵,修长细直的腿不情不愿地缠上劲瘦的腰腹。

赵明斐心眼坏,故意?松开放在她腰间借力的手,改为虚虚覆在她的后脊柱上。

江念棠需要四肢非常用力,再借助难以启齿的支点才能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形。

偏偏赵明斐还小?声抱怨:“太紧了。”

江念棠又?羞又?恼,忍不住在他的脖颈边咬了一口,但她力气早就?被在其?他地方榨干,留下两排浅浅的红印,转瞬就?消失不见。

赵明斐先是一愣,而后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愈发凶狠。

他今夜原本只想?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惩罚她在意?别的男人。

但现在有种隐隐停不下来的冲动,心里责怪江念棠实在是太会勾人,一个算不得吻的触碰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摧毁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真想?把她关起来,锁在屋子里,谁也?见不到她,她也?别想?见到任何人。

什么子期,什么严珩一,通通都无所谓。

她只能看见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乖乖待在他划定的范围内,每天等着?他回来,日久天长,她会慢慢忘记除了他的所有人。

赵明斐光是想?想?,血液就?止不住沸腾起来。

他眸光微沉,低头咬住红得发颤的耳垂,意?味不明哑声道:“你最好别给我这个机会。”

江念棠完全听不进赵明斐耳边的警告,她的气息被弄得支离破碎,眼里的泪止不住地落在他身上,又?沾回自己脸颊。

薄薄的一层水渍让两人贴得更?紧,粘的更?牢。

江念棠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他,心里虚的紧,于是不敢反抗,愈发纵容赵明斐疯狂又?粗暴的掠夺。

等一切平息后,她连抬眼的动作?都觉得疲乏,任由赵明斐将?她扛在肩上。

他衣衫整洁,唯有领口松开几颗襟口,露出一片精壮的肌肉,而江念棠只有件小?衣蔽体,大片雪肤覆盖着?密密麻麻的痕迹。

陈旧的青紫色与新添的艳红色交错堆叠,乍一眼看上去有几分可?怖。

龙袍上的刺绣磨得她胸口难受,她难耐地扭动身体,却被人不轻不重地掌了下后腰。

“别乱动。”

赵明斐的语气危险,吓得她再不敢动弹一分。

即便连眼睛都睁不开,江念棠躺在床榻上缓过气候强烈要求右想扶她去沐浴。

赵明斐软玉温香在怀,根本不想?折腾,但他今天格外?好说话,没叫人进来,亲自扯过自己宽大的外?袍裹住她全身,打?横抱起她往寝殿后的浴房走?。

江念棠泡在浴桶中,闭着?眼感受热水的流动,疲惫的身体渐渐得到舒缓。

长舒了口气,她缓缓睁开眼。

赵明斐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逡巡,江念棠刚缓和的身躯骤然紧绷,不动声色往水里沉了半截,浮在水面上的花瓣飘在能滴出血的唇瓣,一时分不清哪个更?艳丽。

赵明斐心念一动,伸手捻起贴在她唇边的玫瑰花瓣。

江念棠如临大敌地盯着?他,水汪汪眸中盛满可?怜,她想?往后退,但退无可?退,只能摇头恳求道:“我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