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夫郎,在对待穆少嬟的事情时较为偏激,不自信, 平时也多会倾诉自己的难过之处,臣侍担心他这次会想不开,犯了错事。”
想到向连珠哭诉自己刚成亲时还得了妻主一两分垂怜,现在竟是一个多月没碰过他,不愿同房也不愿和他相处,希望能求着琅王夫帮他说说好话,毕竟琅王地位尊贵又与穆羽飞关系极好。
这话姜春祺没有细说,对着自己的妻主讲别人的房中事,他说不出口。
姜春祺最后表明自己的态度:“臣侍虽然和向夫郎有几分交情,但也不想殿下因为他误了您和穆少嬟的关系,所以在纠结向夫郎再来该如何安慰。”
毕竟他和向连珠只是因着殿下她们,才多了些见面的机会,关系并不密切,他更喜欢许无瑕那样天真烂漫,不需要动心思的外向人。
棠溪琅沉思:“最近羽飞确实有些不对劲,我还以为是政务上的难事,谁曾想竟是这样。”
能理解但不喜欢向连珠找上自己夫郎的事情:“联姻怎么可能轻易就和离休夫,不说羽飞还没有和那人情投意合,就是真的要休弃他,也是个人感情的问题,还指望我们强硬的要求羽飞宠爱他不成?”
棠溪琅拍了拍他的手:“这事我来解决,近期若是他再来,不要见了,这种烦心的家事,外人不好插手,如果你做的他不满意,怨恨你怎么办。”
姜春祺点头:“殿下说的有理,臣侍现在冒不得险,下次再来就推辞不见他了。”
棠溪琅摇头笑着:“什么叫现在冒不得险,不论何时、何地、何人,都不值得你冒险,听到了吗?”
姜春祺眼神明亮,直直的看过来:“不,殿下您值得。”
棠溪琅一愣,贴上他的额头:“好好好,我们春祺说的对。”
姜春祺抿唇淡淡的陪她笑着,也不反驳殿下玩笑着哄他的语气,重复强调的就不是肺腑之言了。
第二日棠溪琅抽空和穆羽飞见了一面,穆羽飞在的地方很忙,她每天需要不停的拿笔记录,需要学的太多太多了。
忙完手上的才差人告诉了棠溪琅,才见上面。
穆羽飞挠头苦笑:“大军快回来了事儿好多,虽然和我们没有直接关系,要学的写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