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波尔多……”
安被自己搞得连哭带叫,断断续续地哭喊奥波尔多的名字,幻想奥波尔多回到他的床前,摁着他的腿操他,把他操得连尿一块喷出来。他会被狮王按在床上撅着屁股,扒开两条白嫩柔软、略微丰腴了一些的大腿,把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操进去。他的肉穴会被操得唇开穴绽,大股大股淫水混着尿往外淌,湿乎乎地糊满整个肉缝。奥波尔多则会抱着他的屁股往死里搞他一个月没沾过精液的屁股,插进他紧闭着的子宫,狠狠地内射他一肚子
他一手捅着自己的嫩穴,一手无意识地搓揉、压按自己的阴蒂。他的小阴蒂又韧又有弹性,被揉得又红又涨,像块红彤彤的小软糖。他尖叫一声,终于到达了高潮那个点,绷着腰潮喷了,精液和淫水一同湿淋淋地喷出来,将床单喷湿了一大块。
……好爽……喷出来了……将奥波尔多的大衣全部喷湿了,好抱歉,可是真的好舒服……
他混乱地想着,全身止不住地发抖,阴道里也直抽。那件衣服还盖在他脸上,橙花味被浓重的情香压了过去,只能闻见一丝微不可察、飘飘渺渺的味道。抓着衣服拼命往肺里吸,像快渴死却得了水的沙漠旅客,被强行禁了烟又闻到烟味的老烟鬼。
安刚高潮过,脸被这件沉重奢华的外衣捂得发红,他终于发觉一点味道都闻不出来了,才把衣服放开,哆嗦着平息着呼吸。高潮的余韵冲击着他痉挛的阴道、抖动的阴茎,他浑身是汗,全身都像淋了一场淫雨一样,湿透了。
安平瘫在床上,浑身酸软,视线在屋里转了转,最终落到侍女刚刚站过的位置。他一动不动地,好像一座石像一样,凝视着刚刚换上去的白玫瑰。
白玫瑰摆在桌子上,静静地开着。浓绿的叶子,娇嫩的花瓣,滚圆的露水。在阴暗的房间里盛放,燃烧着诡异的生机。
安终于想起来打新婚夜就升起的那种熟悉感是从何而来的了。
那是他两年前的选修课,《古代幽灵文学认识与理解》,是和林银一起上的。那时他拿到了一个不妙的剧本,扮演了一个年纪轻轻便失去丈夫的寡妇。那个时候,那间屋里,就摆着一株不合时宜却异常盛放着的白玫瑰。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Umber和软软糯糯周皓皓送的草莓派!下面放点口嗨,与正文无关,想必大家也懒得敲,不放彩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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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了想看点纯爱,又不想写,口嗨一下吧。。
要真有文,标题该是《塞里昂的雪地》,塞里昂,一座联盟荒星的小镇,一年八个月都在下暴雪,生活在里边的除了北极熊就是阿拉斯加雪橇犬(生物没学好,差不多就是这种毛长长的白白的厚厚的大家伙),攻就是阿拉斯加,强壮猛1,性格却温和,玩熟了就会发现其实很憨,又确实很壮,有实打实练出来的腹肌,嗯。。
受是帝国来的双性,过来支教两年,给狗、熊和狗熊教数学,他脾气好,耐心够,教得有模有样,学数学对于一群脑子不灵光的边远地区兽人本是天方夜谭,他就一点点把微积分、级数、矩阵、向量组啥的掰碎了一点点讲,教学成果十分显著(sos看到这不会萎了吧)。
攻是不上学的,一早辍学干本行了,当个小老板,天天拉雪橇送货物,对于受的所有认知局限于得知荒星来了个漂亮美人教数学直到有天送货送到受的家门口,给受放快递。受低着头问他这么年轻、为什么不接着上学呀,攻被他看得脸红,直愣愣地说家里没钱早点出来打工……
那晚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做上的,荒星单子少,攻下班时间早得很,受这单是最后一单,两人顺理成章地在冰天雪地里接上了吻,受把攻拽进屋在热乎乎的床上干了一发,又在浴缸里干了一发,又在摆满教案的桌子上干了一发,射得空白试卷上全是淋淋的精液,受扒着攻的胸肌夸他好大好厉害,攻红着脸,就低着头亲他。
两个人成了固炮,或者说情侣。但攻心知自己当然不配,怎么可能配,受一回帝国就会保研帝国名校的研究生,他就是只拉雪橇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