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眼睛微微一亮，一眨不眨地看着周沉动作。他意识到周沉要清理自己里面，便自己用手抱着腿，将两只腿分得很开，露出糊着精液的穴口。

他穴口里还留着许多精液，不时滴下来一两滴白浊。周沉将牙刷拆了封，用水蘸湿了，轻轻地塞进了颜玉的穴口。

“呃……嗯啊……唔……”

牙刷探入身体的感觉很奇怪，柄是冰冰凉凉又细又长的一根，牙刷头又有数千根整齐的细毛。周沉的手很稳，牙刷没蹭到阴道壁，而是直直地探到了阴道的底部。他用刷子上的细毛轻轻地蹭着颜玉的宫口，开始细心地刷洗起来。

伴随着宫口软肉被细毛蹭到，颜玉浑身一抖，脊椎上传来一股酸麻的快感，哆嗦着喷出了一大股淫水。淫水混合着精液从他的穴口喷出来，在台子上积出了好大一滩水。周沉扶着他，动作轻柔地刷洗着他的宫口，刮走软肉上积蓄起来的精液他不敢往宫口里掏，生怕把颜玉当场玩到流产。

颜玉一边哆嗦着，一边抓紧了台子的边缘，仿佛经历着一场激烈的性爱。他往后仰着头，颈子绷得直直的，像被射穿了身体的雁。左侧的宫口大概刷洗了七八分钟，刷完后颜玉已经体力不支，软软地趴在了周沉身上。周沉心疼地抱着他的后颈，亲了亲他的舌尖，又让他抱好腿，仔细地刷洗另一侧的软肉。

折腾到后半夜，周沉终于把颜玉清洗干净了。颜玉已经睡死过去，发出绵长的呼吸声。他匆匆地冲了个澡，抱着颜玉上床休息，打算次日一早就带颜玉去做个详尽的体检如果颜玉的身体实在支撑不住……那就只能为他流产。

医生说颜玉已经怀了四个月，那必然不是俱乐部或是他自己的种，很大概率是实验室那边的。他感觉心口发闷，却忽然感到身侧的颜玉在睡梦中缩了缩，似乎是有点冷到了。

他往颜玉那边蹭了蹭，将自己的体温传递过去，让对方温暖一点。纷杂错乱的思绪渐渐远去，他合上眼，和颜玉在一张床上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他就带着颜玉去了医院。出乎他的意料，体检的结果是，颜玉并没有怀孕。

“我们这边推测，他很可能经过了去人格化后进行动物化的非法人体改造，目标动物大概率是某种哺乳类动物，但改造并不完全，去人格化完成了大半，但并未体现出动物化的体表特征，更多的改造体现在了身体内部。

“结合他的表现以及体内的激素含量，我们认为，目标动物很有可能是兔子。最为明显的是，他现在像兔子一样具备了两个子宫，理论上来说能够同时怀孕，但是鉴于他的身体状况，最好还是不要生；同时，他现在也表现出类似于兔子的假孕症状，很可能是改造后出现的发情期到了，需要适当进行安抚。所以，请您多多注意……”

周沉听得微微滞住。

之前他也听闻过类似的改造，只觉骇人听闻，没想到有朝一日，这种事竟也发生在了颜玉身上。他认真地记下了医嘱，抱走了颜玉，启动悬浮车，准备带颜玉回家。

车一停下，他就走下来，打开后车厢的门，望向颜玉。颜玉窝在车座上，脸红红的，眼巴巴地望着周沉，眼睛里流露出些许渴望。

……这大概就是医生说的发情期了。

周沉被他看得有些躲闪，索性将他抱起来，说：“回家就操你，好不好？”

颜玉立刻高兴起来。

他现在已经可以简单地理解一些高频词汇了。周沉也很欣慰，说不定假以时日，颜玉也可以渐渐正常起来，恢复以前的生活。

颜玉没他想得长远。他正把手缠在周沉的肩颈上，微微撑起身子，在周沉的侧脸上吻了一下，像周沉经常对自己做的那样。周沉被他亲得手无足措，只好加快了步伐，快速走到屋里，将颜玉放到床上。

颜玉看上去真的很像一只发情的雌兔。他刚躺到床上，便急切地撕开了自己身上裹着的衬衫，又脱掉了内裤，大剌剌地露出湿润不已的下体。在涌动的情欲下，他又开始失控地漏尿，一滴滴淡黄的液体从尿道口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