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瞳孔,他的睫毛微眨,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过来。”棕眼睛的青年看着他一脸迷茫的表情,招了招手,示意伊尔坐到自己身边。伊尔乖乖地坐到他身边,歪过头去看青年。
青年轻轻瞥了一眼科尔文,低头问伊尔:“告诉我,你喜欢谁?”
“我喜欢……我爸、我妈、我自己、还有……”
青年打断了他,微笑着说:“只能说一个哦。”
伊尔困惑地看着青年,眼神变得愈发空洞,吐出青年心中默念的答案:“……你。”
青年心满意足地笑出了声,赞赏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真棒。再回答一个问题,我是你的谁?”
“是我的……哥哥?”
“错了。应该是男朋友,记好了。”
“男朋友!”
伊尔复读了一遍,害羞地笑了笑,钻到青年的手臂间,像是一头被驯服的绵羊,温顺无比。
科尔文忍无可忍地出声道:“差不多得了,我告诉你唐煊,别太过分了。”
棕眼睛青年听后,淡淡的笑意收敛起来,冷冰冰地重复了对方的说辞:“过分?之前我们三个人敲定的一人一次你忘了?”
科尔文向来不知道心虚为何物,道:“伊尔最近太粘我,我有什么办法。”
唐煊被他恶心得说不出话,道:“行了,你听见他说最喜欢我就够了,没什么事我挂了。”
“谁知道你耍了什么手段,你给我等着!”
科尔文的嗓音戛然而止,唐煊掐断通讯,把光脑放在一边,看见乖顺的伊尔,心情重新好了起来:“去洗澡吧,换洗衣物给你放在浴室里了。”
伊尔迟钝地点了点头,走进了浴室,蹲下身一点点抠洗下体。
淫纹的颜色似乎褪去了一开始的艳丽,变成了沉郁的深红色,在光裸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十分鲜明。药液如同凝固的血液,干涸在了皮肤上,无论如何也洗不掉。神经末梢隐隐约约还残留着一丝酥麻感,痒意盘旋其上,久久挥之不去。
伊尔用手挠了挠它,感觉淫纹仿佛生在皮肤上一样,无论如何都无法洗掉。
必须弄掉才行……
这个想法短暂地在他脑海里浮了一瞬,旋即被强制压了下去。伊尔不再想别的,专心开始清洗下体。他松开了绷紧的盆底肌,大量精液、淫水、羊水甚至破碎的卵壳形成的混合物从他的肉穴里哗啦啦地冲了出来,他面红耳赤地蹲坐在浴缸里,觉得仿佛失禁了一般。
他咬着唇感受着这异样的感觉,流了十几秒,才渐渐没有水流滴出来。他试探着往自己的阴道口抠去,伸出来的手指上沾了许多黏黏滑滑的液体,很难抠干净。
“是否需要清洁服务?”
突然响起的机械音吓了他一跳。伊尔愣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机器人识别到他的许可,道:“请选择全自动或半自动模式。”
“……都可以。”
“已为您选择默认档:半自动模式。"
花洒上的感应器红光一闪,又道:“识别到当前状态为:分娩后,请分开双腿,张开阴部,即将为您提供全套清洗与保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