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占有这小子竟会带来如此满足的愉悦感,他亲昵地安抚着郝立冬,吻了下郝立冬嘴角,稍稍退开去看交合处,果然,耻毛被鲜血浸湿,郝立冬疲软的阴茎上也沾了血。
梦一下子被戳破,疼痛鲜明起来,郝立冬木呆呆地望着哥哥,直到哥哥的脸变得模糊看不清,他知道这辈子也洗不干净自己身上的罪了。
“哥……”
连政抬起头,郝立冬脸色发白,眼里全是泪,身体止不住地轻颤着,忍痛乖乖躺着不挣不闹,是那么听话。这小子总跟他道歉,把错往自己身上揽,其实该道歉的人是他。
他从来就不是个好人,没有继承老太太的善心。
“立冬,对不起。”连政欺身压下,重新吻住郝立冬,缓慢抽动着,直到郝立冬完全适应他后,继续自己坚定而有力的占有,任凭郝立冬哭泣,哪怕哭哑了嗓子。
窗外,是北城繁华的夜。
意乱情迷中,尝过愉悦的身体不受思想控制,仿佛又进入新的梦境,反复循环,郝立冬受不住,扬起脖颈时哼时叫,瘦削的肩胛骨像一对蝴蝶翅膀,随着顶弄在连政眼前闪晃,郝立冬腰肢纤细,白花花的屁股蛋儿也随着撞击前后抖着,紧实的小眼儿特贪嘴,操了两回还吞着他不愿往外吐。
这小子是真的很瘦,才十九岁,连政清楚地知道自己在犯浑,但不想停下,他被撩拨得心头发热,光听呻吟犹觉不够,捏着郝立冬屁股揉到变形,掐紧了连番顶撞,很快,想听的哭声又来了,是断断续续的,是沙哑的。
身体被顶得很深很胀,肚子好像要撑破了,郝立冬呜呜地哭着不想再要了,可连政不搭理他,他双手使劲抠着沙发往前挪,不停弄他的玩意儿终于撤了出去,谁知下一秒,身体被翻过来换成了最开始的姿势。
“”他哭不出来了。
郝立冬一不听话,连政就克制不住想伤害他,捅太狠也心疼,他将郝立冬从沙发上抱起来,这一抱,郝立冬又被他顶哭了,攀住他又哭又闹又哼,说不清是爽还是疼,紧紧抱着他,依赖着他。
“疼了才能长记性,知道么?”他亲了亲郝立冬哭花的脸,“听话,做完这回就洗澡睡觉。”
承受着来自哥哥的汹涌撞击,郝立冬无处可躲,呜咽着,哼喘着,恍恍惚惚间,有种上了天堂的幻觉,这么舒服的天堂,等他死了以后有资格上去吗?
妈妈和外婆肯定都在天堂,他不想下地狱。
十九岁这一年的圣诞节,在郝立冬的记忆里是那么漫长,窗外是无尽的黑夜,天一直没有亮,哥哥还骗他了,洗完澡也不睡觉,明明该害怕的,他却放任自己一错再错,不想看见第二天的太阳。
他见不得光的心思,只能存在于黑夜。
天一亮,他就该走了。
83.说话不算话
凌晨四点,在哥哥无休止的折腾下,郝立冬两套性器官轮着高潮了数次,身体也在数次痉挛中被透支到极限,连哭的力气都没了,颠簸中,趴哥哥胸口上昏昏沉沉睡去。
眼皮子直打架时,他轻飘飘的脑袋里想着等天一亮必须走,再不走,下面会被捅坏的,自己可能会精尽人亡。
以后不能相信连政的鬼话,说只走后门,却进他那里折腾了他那么长时间,说洗完澡睡觉,一上床就亲他摸他,反过来怪他水多,又捅进去了。
说话不算话。
连政听不见郝立冬迷迷糊糊间的埋怨,只听见郝立冬溢出口的低喘,偶尔哼两下冲他撒娇,被进得深了全身会发颤,阴道跟着收缩把他夹紧。
怂小子嘴上嚷嚷不要,还是身体老实,一直出水,他揉捏着软嫩的屁股蛋儿深进浅出,在听到轻微鼾声后,抵进深处射了出来。
禁欲太久,连政头回这么无节制地放纵自己,耽于享乐。做爱不再是单纯的生理需求,郝立冬给他带来了全新的性体验,他埋在温暖而潮湿的小窝里久久不愿抽离,突然想来根事后烟。
烟在客厅,他舍不得走,就听沉睡中的轻鼾,郝立冬睡着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