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把心结打开了。

至于明天什么样儿,未知,有待观察。

开灯后,连政适应了下光线,再看这简陋寒酸的生活环境,是一句重话没舍得说,准备穿裤子时,注意到下身有血,头那儿带了点,已经干了。

除了第一次,郝立冬没有再出过血,敏感到亲两下就会湿,刚才也是,蹭几下就出了不少水,在性事方面,郝立冬适应后总是很乖顺很配合,不是疼极了不会哭闹,他担心内出血,把郝立冬刚套一半的裤子直接给扒了。

“躺回去,我看看。”

东城的冬季气候阴冷,屋里全是凉气,郝立冬被吓出一层疙瘩,闹不清怎么回事,眼睛一瞥,随即注意到哥哥腿间那玩意儿带了血,他害怕起来,大过年的见血总感觉不吉利,立刻听话地往被窝里钻,主动张开腿等哥哥检查。

担心冻着郝立冬,连政从他脚底下掀开被子,看了一阵心疼,小命根子遇冷缩成一小团,整个外阴都有些红,尤其穴口那一圈,红肿了,快速检查了一下,好在没撕裂,指尖也没带出血,倒是弄了满指的水。

“现在还疼么?”

“不疼,”郝立冬害臊地摇摇头,莫名想到那里被哥哥用舌头舔过,更臊了,伸手摸了摸下腹转移注意力,指着疼过的部位随口说,“刚才是这个地方疼,老顶着,你那东西太长了,又粗,我没见过你那么大的。”

说完,他才惊觉自己话没过脑子,对上连政的目光,脸迅速红了。

“躺着,我去关门。”连政暂时放下心,替郝立冬盖好被子。

穿上裤子出去前,他回头看了郝立冬一眼,半张脸都缩在被子里,泪汪汪的眼睛盯着他直瞧,好像在勾引他。

“以后禁止看黄片。”

“……”

卷帘门不难弄,就是脏,轨道还生锈了,拉着笨重费劲,连政锁上门,在不大的店里打量了一圈,怎么装修脑子里已经有了方案,首先第一个,把这破门拆了。

回到隔间,脑子里又一个方案,单独隔出来的卫生间也小得不行,自己一个大男人都伸不开手脚,有生之年就没待过这么糟糕的环境,架不住郝立冬要留下来。

挤进去简单冲了个澡,水不够热,冻得他有些受不了,心想自己这辈子真是来还债的。出来一看,郝立冬侧躺着缩在靠墙的最边上,一米多宽的单人床愣是给他留出大半位置,枕头也分给他大半,那双眼睛还是泪汪汪的,盯着他直瞧。

“连,那什么,快进被窝,别冻感冒了。”

怂蛋不怂了,在努力适应新的身份,连政又觉得自己这辈子是来享福的,郝立冬就是他的福气。

兄弟俩挤在窄小的单人床上,相互依偎,热度在被窝里散开。

重归于好,郝立冬跟八爪鱼一样黏糊糊地贴着哥哥,枕在哥哥臂弯里怎么都睡不着,高兴自己有了新的家,以后不是一个人了。

从北城到南城,再从南城到东城这一路,他肚子里有好多话想说,好多思念想倾诉,话匣子一开,关不上了,嗓子哑了也要说,事无巨细,把自己怎么病的,怎么硬熬过来的,怎么决定跑东城散心的,在东城又经历了什么,通通说给了哥哥听,包括微信舍不得把“男朋友”改回“大哥”这件小事。

他独自去了古镇,一整天在公交车上来回坐,换了好几条路线,从郊区转回老城区,意外碰见这家着急转让的店铺,因为转让费偏高,有人相中了但不愿意多掏钱。

“老板要三万五的转让费,那人只肯出两万,他俩一直没谈下来,我本来也没看上,后来一看里头搞了个隔间,有床有卫生间,租下来能直接住,老板说床和衣柜什么的都不要了,当初弄卫生间花了不少钱,所以要三万五,我不想回南城了,一冲动,就把合同给签了。”

“还挺厉害,长本事了。”

被哥哥夸奖,郝立冬也觉得自己挺厉害,情绪高涨起来,身体贴着结实热乎的肌肉,心莫名痒痒,好多蚂蚁在上面爬似的,有点难耐,紧接着命根子起了反应,都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