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慰道:“甭往心里去,她也心疼淘淘受苦,怪我没好好管教孩子。”
“怪我……”年轻时冲动的决定伤害了两个孩子,难以弥补,卓舒兰心有不安,低声问丈夫,“老公,如果我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你会原谅我吗?”
“公司亏钱了?”连绍宗笑了笑,“你啊,最近夜里老闹腾,心里有事儿要说,亏就亏了,那公司开给你就是打发时间的,等我忙完这阵,陪你出国散散心。”
是比公司亏钱还严重的错误,她不敢赌,害怕失去眼前的幸福。
补完妆出来,卓舒兰见洗手间门口只有继子一人,婆婆在不远处的等候椅上坐着,她左右张望了下,不见丈夫身影。
“他临时有事儿先走了,我送你们回去。”连政说。
卓舒兰不愿往老太太跟前凑,打算自己叫车回公司,一想有些事得跟继子打听,便与他同行。
连卓当兵去了,她想着抽个时间去南城看看,嘴上承诺永不相见,为的是让立冬把钱收下,哪里忍心不管自己的亲儿子?等郝金芳走了,得想办法把孩子偷偷认回来。
好在一路上,老太太没和她啰嗦,全程闭着眼休息,应该是累了。
等车里只剩下两人时,一番犹豫,她开口问继子:“小政,你跟立冬那边还有联系吗?”
“说重点。”连政直接道。
“……”卓舒兰说,“不知道他骨折好点没,我没他电话。”
即便有,她也担心那头不肯接。
郝立冬后天过来一事,连政没跟家里提,有郝金芳的意思,也有他自己的意思,担心郝立冬想起不愉快的,能避则避。
“石膏拆了,手腕还得再养养,他现在过得挺好,你以后少打听。”
“我就问问……”卓舒兰尴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