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要不我叫你过来呢,人大老远南城过来看病,你帮帮忙,下午也行,凑你时间。”

“嘿!不早说,文欣她儿子的事儿,那能叫帮忙嘛?我老伴儿在跳舞,我先送她和孙子回去,估计十一点到。”

“好嘞好嘞!”

郝立冬坐在大厅等候椅上,看着来往人群,有独自看病的,有家人陪同的,想到自己以前也孤零零地一个人到医院看病,如今身边有哥哥陪着,不是一个人了,真好。

可怎么就被误会成是一对,还性生活……

他忽生好奇心,男的跟男的要怎么做那种事,也没地方能进啊,相互打飞机吗?那多尴尬,自己又不是没手。

不对啊,他后知后觉自己是不一样的,比正常男人多了道口子,刚才小姨夫是不是以为大哥进过他那里,才问有没有性生活的?

脑中猛不丁蹦出一幕模糊画面,与曾经不小心撞见的黄片重叠,郝立冬臊得脸面通红,只想找个地缝开溜,垂着脑袋使劲驱赶不健康的思想,怪不得和尚要戒色,医生也劝他别总想那种事,真吓人。

“哥,真的不用挂号吗?”他没话找话分散注意力,“你是不是又要给我开后门,会不会给你小姨夫添麻烦啊?”

“不麻烦。”

“就算是你小姨夫,也不能老搭人情啊,我烫伤那次你也给我开后门,我不好意思。”

再不解释两句,有的念叨。连政每年都会以个人名义给这家医院捐款,院长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他不爱摆架子,难得往医院跑,何况集团有进入医疗产业的计划。

这些说了郝立冬未必懂,没准跟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往回给他抛问题,最主要的,他不想吓着郝立冬,这小子对他的身价一无所知,成天计较那仨瓜俩枣。

“我妈以前是这医院的医生,跟这儿熟。”

“……”再次听连政提起自己已故的母亲,郝立冬一点也不敢好奇了,“哥,我不该话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