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我也不想逼你。现在既然开了头,就讲完吧,省得我到死都不知道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大寿之日说「死」是最忌讳的事,但谢清知已经无暇提醒。
他只觉抚在头顶的手沉重极了,沉重得让他想起二十多年前,最后落在他头顶上的那只,昭示着即将阴阳两隔的手……
“知儿,父亲有事要处理,你收拾收拾,我派人送你回去。”
“我不。我不回去。”
屋外阴云堆叠,昭示着即将倾泻的暴雨,屋内一大一小,父子两人无声地对峙着。
两人久久没有出声,被狂风拍打的窗棂发出刺耳的声响,在沉闷的房屋中回荡,成为打破死寂的唯一声响。
小谢清知倔强地抬着头与他父亲谢衡对视,迎着越发严肃的视线也丝毫不怵。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日格外抗拒,像个找茬的坏蛋,就是不想听他父亲的话。
沉默无边,过了许久,直到太阳彻底被聚起的乌云笼罩,屋内又暗了一些,双方的僵持才被打破。
谢衡才蹲下身来,与仅仅只有十岁的儿子对视。
“知儿乖,你先回去,等父亲处理完这里的事就回去找你。无论是游玩还是踏青,只要你愿意,干什么都行,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