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泽渊什么没有开口的意思,站在原地看了他一会儿就跨步上前,直接把谢清知抱了起来,不等人反抗,就把人压制在龙床上。

“有话现在就说吧,不然一会儿就没机会了。”

这是江泽渊说得第一句话,谢清知冷着脸,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多错多,沉默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见身下的人一声不吭,江泽渊的眼神暗淡下来,不过只是一瞬,就又恢复刚进门时的狠厉。

“你不说,那就朕说。”

江泽渊双手撑在床上,直视连反应都懒得给他的谢清知。

“朕以前总觉得,先生懂得审时度势的人,可越到后面越明白,先生就是一个榆木疙瘩。你是朕的先生,是朕真心爱护过的人,朕给过你很多机会,可你都视而不见。”

江泽渊说着,移动一只手抚上谢清知泛着凉意的脸,大拇指流连片刻,落到苍白的嘴唇上,他似是发了狠,毫不留情地钳制想要挣扎的人,把那瓣下唇蹂躏到嫣红。

幽深的黑眸在红唇上辗转片刻,爬过高挺秀气的鼻梁,落在那双因愤怒和惊吓而蓄着水汽的眸子上。

“朕后来就想明白了,先生话中的没有结局的确对。但朕不接受,朕是天子,朕想得到的人,还用不着别人来告诉朕能不能成。”

红唇上作乱的那只手移开,滑过锁骨胸膛,来到松散的下摆,在身下人的怒视中,毫不费劲地钻了进去。

“即使那个人是先生,朕也不接受。”

粗粝的掌心摩挲过胸膛最敏感的两点,谢清知身子被激得微微颤抖,连声音,都打着颤。

“江泽渊,你就是个疯子。”

“对,朕就是疯子,这件事先生不应该早就知道了吗,在很久以前,在被朕在他那三天三夜里反复磋磨时候,先生不应该就知道了吗?”

江泽渊双眸一弯,笑了起来,“先生早就知道,可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心软,这能怎么办呢,先生若能老老实实的,朕不介意陪着先生演一辈子乖徒弟,可是先生偏不,偏要逃跑,先生不珍惜,那就不要怪朕。”

作乱的那只手力道加重,带着粗重的力道掠过腹部柔软的皮肉,继续往下走。

“先生既然说朕是疯子,那朕就不能辜负了先生的评价不是?先生最好听话一点,不然谢府上下,多得是人让朕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