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却听见谢清知在叫他。
“江泽渊,这链子磨得我脚踝疼。”
江泽渊闻言神情一诧,他已经许久,没听见谢清知这么心平气和地同他说话了,而且,这声音,像极了撒娇。
金链子并不会磨人,江泽渊再清楚不过,他刚开始命人打磨这链子时就好好安排过,让他们把接口打磨得光滑一些,省得到时候伤人。
可听谢清知这么一说,他瞬间又有些不确定了,犹豫了片刻,还是抽出帕子向床边走去。
掀开裤脚细细查看,脚踝粉白,腕骨突出,上面既没有伤口,也没有疤痕,只有前几天被他拉拽时留下的淡红痕迹。
谢清知在骗自己,察觉到这个问题的江泽渊正要起身,就突然被一道并不大的力气掣肘。
那力气不大,对他而言甚至有些软绵绵的。但他不敢抗拒,生怕伤了谢清知。所以只好顺着力气倒下,仰躺在龙床上。
画面调转,房顶威严的盘龙闯入眼底,不过瞬间,就有被一张惊艳似谪仙的面容覆盖。
江泽渊看着跨坐在他胸膛上的谢清知,诧异无比,一时间,竟连呼吸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