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旁人瞧出端倪。”
“遵命。”陶羽想了想,忽问,“殿下,此女是何来历?臣觉得……她行止有些可疑。”
“她是江州流民。”卫柏又翻开一卷文书,随口应道。
陶羽愕然:“殿下为何突然要她侍墨?”
卫柏目光一停,似是陷入悠远思绪。
“陶从云,”严义叹了口气,“你可还记得,主公在先王灵前守夜时,曾遣退他人,抚琴吟唱了一夜?”
卫柏眸中浮起伤怀。他盖下印玺,接过陶羽递来的下一卷文书。
“当然记得,那时只有你我听见。”陶羽问,“怎么了?”
昨日陶羽不在,严义复述了文会情形,又道:“灵前奏乐唱歌这种话,谁能想到?谁又敢说?偏她说出来,与主公所悟的先王遗愿,不谋而合。”
陶羽越发惊讶:“难道她故意写错字做局,以接近主公?但这也太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