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雁垂眸看着案上菜碟,低声道:“没什么。殿下随意吧。” 她话虽淡漠,心上却像扎入许多细针。绵绵的疼,但又能忍。其实,方才见他读了三四篇,匣子里还有厚厚一叠。她想看的……也喜欢……可她说不出口。 喜欢两个字,那般烫嘴。一滚到口边,仿佛就违逆了良心。 卫柏眸中的亮光黯淡下去。 “呵,”他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