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灵儿声音细若蚊蚋：“你不怪我……一直瞒着女儿身，与你称兄道弟？”

凌千末怔了片刻，旋即爆发出爽朗的大笑：“我当是什么天大的事呢，就这个？”

冷灵儿心头一紧，追问：“你真的不怪我？”

凌千末摆摆手，浑不在意：“我看着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

冷灵儿沉默了，月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带着几分脆弱。

许久，她才鼓起勇气，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那……我们还可以做兄弟吗？”

凌千末大手一挥，语气轻松：“那估计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