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实在是高!”姜玄第一个反应过来,对着陈天宇竖起了大拇指。
“还是陈兄会玩!这样的美人盂,改天我也得弄一个!”
“没错没错!比那些凡俗的歌姬舞女,有格调多了!”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看向那女子的眼神,再无半分怜悯,只剩下赤裸裸的占有欲。
陈天宇听着众人的吹捧,仰头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病态的满足。
他也没想到,自己一个无心的念头,竟然会在云霄城的权贵圈子里,掀起一股以美人为痰盂的畸形风潮。
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谁家的美人盂更漂亮,更听话,谁就倍有面子。
酒过三巡,雅间内的空气愈发浑浊。
陈天宇缓缓站起身,打了个满是酒气的嗝。
他醉眼惺忪地扫过座中几人,脸上挂着一种神秘又扭曲的笑意;“此地,终究是无趣了些。
我新得了处好地方,那里的乐子,可比这美人盂刺激百倍!
诸位可有胆子,随我一同去见识见识?”
那几个纨绔子弟早已被陈天宇的玩法折服,此刻听他这么说,哪里还有不从的道理。
“陈兄都说刺激了,那定然是天上难寻,人间绝无的妙处!”
“我等必须得去开开眼界!”
“同去,同去!”
几个人歪歪扭扭地搀扶着,跟着陈天宇走出了天香楼。
夜风一吹,酒意更浓。
他们穿过几条灯火昏暗的小巷,最终停在了一栋挂着红灯笼的小楼前。
牌匾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大字落红楼。
推门而入,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脂粉气混合着某种幽香,扑面而来。
一个风韵犹存的老鸨扭着腰肢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哎哟,少东家,您可算来了!
楼里最近又到了几批新货,水灵得很,您要不要尝尝鲜?”
陈天宇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道:“全都叫出来,今天兄弟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一切花销都算我的!”
众人立刻爆发出阵阵恭维,吹捧着陈天宇的仗义。
随着老鸨拍了拍手,楼梯上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十余个看上去不过豆蔻年华的少女,被推搡着站到了他们面前。
她们身上穿着轻薄的纱衣,一个个神情惊恐,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其中一个叫路大勇的看着眼前这群女孩,眉头微皱:“陈兄,这些漂亮是漂亮,可是不是太小了点?这怎么下得去手?”
陈天宇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笑声中带着病态的炫耀:“路兄这你就不懂了!
女孩就跟那花一样,在似开非开的时候才最是娇美!”
他上前一步,捏住一个女孩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我这里,可不同于一般的风月场所。
这里的花一生绽放一次,这可是世间独一份的风景,寻常人穷极一生都没机会享受的!”
姜玄听得心头一跳,忍不住追问:“一生只开一次?那花开之后她们会被送去哪里?”
陈天宇松开手,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要么趁着还有几分姿色,转手卖给那些有特殊癖好的老东西,要么就直接处理掉,开过的花,就没资格再待在我的落红楼里了!”
此话一出,另外几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样的结局,对这些女孩来说,确实过于残忍了。
老鸨见气氛不对,立刻厉声对着那群女孩训斥起来:“一个个都哭丧着脸做什么,都给我笑起来!
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这些可都是少东家的朋友!
都给我好好招呼,谁要是惹了贵客不快,小心你们的皮!”
那些小女孩被吓得一哆嗦,脸上硬生生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其中一个叫小兰的女孩,强忍着恐惧,主动走到了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