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后便一直睡到了第二日晌午。

她从迷蒙中醒来,宿醉过后,脑子果真就疼得不像话。抬头看向窗外,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窗棂照进了屋内的地面上,看着时候不早了。

一旁的花云见她醒了,忙将人扶了起来,让她靠坐在了床头,又从一旁递上了一碗醒酒汤。

姜净春接过喝下,而后揉了揉肿胀发疼的太阳穴,问道:“现下是什么时候了?”

“已经过了晌午了呢,方才夫人还来看过一趟,见你睡着,便又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