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上下气氛奇怪,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周遭人看她的眼神都古怪了几分,她步伐极慢,实在不知该怎样去面对那样的场景。

算起来,姜净春替她过了那么十几年的好日子。她回来了,那她这些年过得好吗?

而自己又该怎么面对她,怎么面对父亲母亲?

人若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缝。

方才经了顾淮声那样的事,却又传来了这样的事情。

姜净春即便是再不愿意面对,却也没有办法,她磨磨蹭蹭还是走到了堂屋那里。

她站在外头的廊庑下,听到了里头颇为热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