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么会不认,不认又怎么会安排你在别墅散心,你就是想法太简单,不要跟我闹,谁亲谁近你总能分得清吧?”
“你想说什么?”
“你去找周裕之我不怪你,谁让我之前没跟你讲清楚呢?”
“你跟踪我?”
“不是跟踪,只是关心你和孩子的安全。你看看,周裕之不也没答应什么嘛。”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达成什么?”
“那你又怎么会泼他水呢?女人总是容易冲动。”孙志鹏笑着拿出几张照片。
那些照片真的是她和周裕之在餐厅的过程,甚至周裕之去之前照相的人已经在那里等着。最后二张看上去却不是餐厅,而是一个房间的床上,一个女子赤身趴在床上,波浪似的的卷发倾覆在床榻上,白色的身体衬着金红色的床单十分地淫逸奢艳,再往下一张是女子的正面,下身只搭了一条窄窄的丝质织物,上身依然没有丝缕,一只胳膊拢过身体,刚好遮住胸前的敏感点,却留下更多地引人遐思。那张脸正毫无知觉地睡着,枕在一条男人的大腿,甚至男性的生殖特征也被隐隐约约捕捉到画面中来。只这一张,画中的美人便死无葬身之地。
吴佩佩手脚冰冷,这孙志鹏比她想的要阴得多,开始她只是想他无聊,现在却开始真的害怕,如果孙志鹏要毁她恐怕也易如反掌。
“佩佩,你睡着了还真是美。”孙志鹏并不拿回照片,“我便拍了几张,闲暇的时候观赏把玩。”
“你卑鄙!”吴佩佩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从开始她便是孙志鹏的一枚棋子,他利用她,然后准备随时毁掉她,在她不听话的时候。
艳照毁掉多少个公众人物,她可以怀孕,可以对外娇笑地称孩子的父亲是圈外人,然后孙志鹏配合地煞有介事地暗中提供一个高大的模糊背影,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吴佩佩为了孩子出国静养兼和男友团聚去了。大家似乎谅解了一个女人的苦心,可是她不可以有艳照,尽管名声未必光明磊落,但不能给人以把柄。不过这个圈子里又有几个冰清玉洁?
“还有动态的。”孙志鹏说着拿了遥控打开影碟机,正是一男一女活色生香的画面,不用录像转来转去,两个主角如鱼得水,欲海沉沦,自是配合地做了全景观摩。吴佩佩吓傻了,不用再看,那个女人是自己,那个年轻男子是刚来电视台的一个实习记者,长得和金城武有些像,她喜欢的偶像。喘息声撞击着耳鼓膜,吴佩佩清晰地听到她媚得可以滴出水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我会让你转正。赤-裸-裸的潜规则。
“你变态!我只有那么一次,就一次!”吴佩佩捂住眼睛尖叫。
孙志鹏待她不叫了才阴恻恻地开口,“你还让我信孩子是我的,你敢生出来,我可没打算替别人养儿子。”
吴佩佩只能喃喃地说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话,半晌,泪眼模糊,心神俱碎,“你说过的再不管我!”她的腹部有些疼痛,心里突然有种预感,“我不会再有其他想法了,求你”。
“有勇气做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孙志鹏慢条斯理收起照片,关掉影碟机,“你现在的工作是两个,第一,你是周裕之的地下情人,今天照片会见报,你要做好思想准备见媒体;第二,你要想法儿去见季时年,跟她继续哭诉,求她成全你和周裕之。”
“可是我和他没什么啊?”吴佩佩愣住了。
“当然没有什么,不过是浑水摸鱼而已,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媒体面前你也不能承认你和周裕之有关系,重要的是含糊,要形成导向性,这个你应该会演,不用我教你,至于季时年,她不会把你的话曝给媒体的,怎么像真的就怎么说。不要跟我讲条件,这些做了,照片和影碟自然还是私人把玩而已,如果最后事情成功,那就留给你自己自由处理。”
“季时年怎么会信我?”
“信不信也就是试一试,你去演就好。”不是让季时年信,就是让她疑,就是让方战厌恶周裕之,所以越乱越好。
吴佩佩含泪离开会所返回自己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