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一顿:“嗯。”

反抗的话到了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她承认她懦弱,她对温兰的恐惧就像是那个老式衣柜,贯穿了她二十几年的生活。

可笑的是,她以为长大就会好。

但小时候她反抗不了温兰,长大了她更反抗不了温兰身边的保镖。

温兰满意地点点头,威慑一般将剪刀砸在她脚边,转身离开。

温如枳愣愣地在风中站了很久,直到全身瑟瑟发抖,脑子一疼整个人栽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