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谨之不知道他占上风的局面怎么一下就变成了这样,一时无言。

夏挽星一下收回手,偏过头:“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她就知道!

秦谨之咬着后槽牙,抬手把她脑袋按回来,盯着她泛红的眼眶,一字一顿:“我是和她在一起,但什么都没发生!”

“哦。”她就一个字。

秦谨之眉心跳了跳:“怎么,你怀疑我?”

夏挽星看他:“办公室是你们两个人还是有其他人在?”

“……”秦谨之,“秘书中间进来送过一次饭。”

还一起吃了饭。

夏挽星扯了扯唇,笑得无力苍白:“我能怀疑什么,我又敢怀疑什么?”

“……”

“我和秦绎在同一个房间,甚至还有第三个人在,你都可以把事情扭曲成那样,而你呢,和黎听雪在办公室孤男寡女共处这么久,有合理的解释给我吗?”

“……”

“不对,你不用给我合理的解释,因为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我喜欢你,所以我在乎你的感受,你却不是,你可以随性而为,甚至可以抽身离开,我没资格,根本就没有资格怀疑你!”

秦谨之沉默,被她的话堵得无言。

“我有情绪你就说我无理取闹,我不喜欢她出现在你面前,你就说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也没办法,这些我都理解,也试图让自己接受,那你呢,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说到后面,夏挽星忍住的眼泪无法抑制地爆发,从眼眶跌落,划过白皙的面庞,汇到小巧的下巴,凝成一颗水珠。

委屈、可怜又难过。

秦谨之身形一僵,放在她头上的手掌落下去,想帮她擦眼泪,却被她避开。

“好了,我说完了。”

夏晚星后退一步,胡乱抹了把脸:“我知道我说这些你会不高兴,但我忍不住说了,你也认真考虑下以后我们的关系,我回自己房间了。”

说完,她拿起沙发上的包,低头出去了。

关门的时候,动作还放得很轻,不敢表现一丝气恼。

秦谨之站在那,手还停在半空中,许久,他收回手,心脏像被人闷闷打了拳,不疼,但堵得慌。

夏挽星说什么?

什么叫“认真考虑下以后我们的关系”?

他们就是夫妻,有证的那种。

还要考虑什么。

靠!

……

夏挽星回到自己房间,没有上锁,直接进了浴室。

她捧一把冷水泼到脸上,站直身子看向镜中的自己,眼眶泛红,唇色苍白,眼眸里的光都暗了下去。

演戏不好受,但被人用那样的话污蔑更不好受。

她不知道最后那段话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但她有瞬间是控制不住的。

凭什么只准他和黎听雪不清不楚,她只和秦绎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他就妄加揣测污蔑?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句话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

这样的男人……要不是有所图,她真的想跑得越远越好。

夏挽星独自平静了一会儿,拿衣服简单洗了个澡。

她躺到床上,思索着万一秦谨之来了,他出现各种情绪她该如何应对,才能把这事彻彻底底地掠过去。

想着想着,直到睡着秦谨之都没来。

这一夜他确实没来,没生气好像也没和解,就那样冷着处理。

直到第二天,林伯嗅到些许不对,趁夏挽星吃早餐的时候小心翼翼试探:“夏小姐,你和少爷昨晚睡得好吗?”

夏挽星挑起几根面条,没什么胃口:“我们没在一起。”

又分房了?

林伯一颗老父亲的心都操碎了,难怪少爷一早就出去了,脸色虽说没到难看的地步,但也没好到哪去。

他焦心地问:“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