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这天。

宋瑞香见他过来,有些诧异:“就聊完了?”

“不聊了!”

秦阚生端起桌上的茶杯灌下一口茶,重重放下茶杯,“那臭小子如今有点本事不得了了,我说一句他顶三句,果真是翅膀硬了,不像他刚进秦家那会儿,听之任之……”

“咳!”宋瑞香假咳一声打断他。

秦阚生马上止住话头,这才意识到在夏挽星面前不适合提秦谨之以前的事,他也是被气昏了头,什么话都往外冒。

其实他们不说,夏挽星也从林伯的只言片语和秦家人各种阴阳怪气的态度中猜到许多,秦谨之当年为了给他母亲治病,恐怕没少吃苦头。

她捏起一块糕点咬下去,装作没注意听的样子,舔了舔唇:“这桂花糕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