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你不要胡说!”
秦冶脱口说完,意识到不该说的时候已经晚了。
夏挽星盯着他,呼吸重了几分:“你说清楚。”
……
从秦冶的书房出来,夏挽星走到走廊的尽头,站在窗边,望着窗外还没抽出新芽的枯枝看了很久。
已经是初春,京北却依然寒冷,寒风料峭。
秦谨之以前说的话没骗她,他是旁观者,不是行凶者。
夏挽星一再追问秦冶那个人是谁,冤有头债有主,谁害的夏家她一定要知道。
可秦冶不肯说,还冷冷讽刺她:“你知道了又怎么样?秦谨之已经失忆了,你还想凭你的本事报仇?”
“退一万步说,就算秦谨之没失忆,你觉得他会因为夏家几个死人放弃好不容易拼搏来的秦家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