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全却没松手,一双眼直直盯着她:“你让我别碰你,那你亲我的时候怎么不是这么说。”
纪芸白身形微僵。
阿全像压抑太久需要一个倾泻的出口,上前一步。
纪芸白身后是一棵大树,她被抵在他和树的中间,逃无可逃,讷讷开口:“我、我就亲了一下而已,你……”
“只一下吗?”
他反问,她哑然。
暗色下,阿全的脸早就通红,却也不肯退,咬牙坚持说:“那晚,是你主动要我的!”
纪芸白娇躯一震,被他盯得无地自容。
阿全胸口起伏,将近一米九的男人脸红得像番茄,又委屈又无措:“纪芸白,那晚是我的第一次!”
纪芸白娇躯又是一震,什么?
第、第一次?
纪芸白没有底气地抬眼,望着他良家妇男被玷污的委屈神情,犹豫开口:“……那你说怎么办,要我赔偿吗?”
“不要赔偿,我要你对我负责!”
说着,阿全从口袋拿出一个小盒子,指尖挑开,里面竟是一枚钻石戒指。
纪芸白都结巴了:“你、你想干什么?”
“纪芸白,嫁给我。”
话音刚落,戒指就戴进了她的无名指。
纪芸白看着亮晃晃的戒指,只觉得男色误人,她就不该被男色迷了眼没把持住啊!
……
派对散了,最后就剩夏挽星和秦谨之。
秦谨之一把拉过还在收拾的夏挽星:“有人会收,你的手不是用来干这个的。”
夏挽星一懵,脱口而出:“我的手不干这个,那用来干什么?”
男人视线暧昧地滑过她白嫩的手指,瞬间,夏挽星懂了。
她扔下东西就走,怕晚一步就被他按在那亲。
秦谨之身高腿长,两步跟上:“害羞什么。”
“……”
不是害羞,是无语。
夏挽星不想跟他说话,又怕他把话题越说越黄,抬头望了眼天,果然岔开话题:“今天的星星好美啊。”
秦谨之也跟着抬头,忽地想到什么:“夏挽星,还记得那个吹口哨救我晚上吗?”
夏挽星脚步一顿,回忆袭来,弯眸:“那天晚上,好像也有好多星星。”
“嗯,”他牵起她的手,唇畔笑意加深,“你知道我有时候会想什么吗?”
“想什么?”
“想那个晚上你要是没走就好了。”
夏挽星听懂了他的意思。
那个晚上,她要是吹完口哨她没急着走,她会认识那时的他。
“可是,”想了想,夏挽星结合狗男人的行径,还是觉得不妥,“我那时才是个小孩,你……”
秦谨之啧声,敲下她的头:“你当我是禽兽啊。”
那么小,也亏她想得出来。
“不过,”说着他又靠近,贴着她的耳朵,气息暧昧:“小阿星如果太小,我会慢慢等她长大。”
夏挽星拧眉,拍开他的手就跑。
狗男人,说来说去还是那档子事。
这晚,夏挽星累到睡得很沉,还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明明是个亢长的梦,醒来却还没天亮。
秦谨之竟然没睡,静静t看着她的。
“……你看我干什么。”女孩刚睡醒,嗓音带点鼻音又有点哑。
“喜欢看你。”他勾唇,问,“梦到什么了,睡觉都在笑。”
夏挽星眨下眼,一下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静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梦见我吹口哨那晚的事了。”
可能这就是别人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秦谨之笑:“那晚的事有什么好梦的,笑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