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用指甲死死掐着手心,用痛觉麻痹自己。

只希望药性快些过去。

她拖着发软无力的身子往里走,越克制,身子里的欲火就越发强烈。

像是和她做对一般。

要是药效难捱,她已经想好了,干脆她就一头撞晕在柱子上,总不至于还会做出丢脸的事来。

然而就在这时,祠堂牌位后突然发出一声响,吓得她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