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又是无从查起。”

“并不多,而且都是有数的,”李舒白终于开口说道,“庞勋起兵谋反之时,因为仓促,开始并未设立内库、封册伪官。直到我联合六大节度使围困徐州,他才大肆封官赐爵,企图收买人心,并将他们与自己捆绑在一起,以免人心涣散。所以内库设立时日极短,而且因为战事节节败退,根本就没铸造多少锭银子。庞勋死后,我入驻徐州,查看账目时,不过才铸了大小共五千六百锭银子。其中,二十两的银锭共八百锭整,几乎全部还留存在府中。我命人当场熔化了七百九十四锭,只留下五锭作为罪证。银范已经被毁,不可能再有其他的留下来的银锭了。”

黄梓瑕敏锐地抓住了其中的一个问题,问:“还有一个二十两银锭呢?”

“如果刑部留存的五锭罪证都还在的话,看来,最后一锭应该就是这个,”他将雍淳殿中王若消失后发现的那半块银锭放在桌上,徐徐地说,“这就是当时清点庞勋罪证时,唯一丢失的那一个二十两银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