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会为你的幸福祷告,虽然对我那并非幸福。

对话和画面都被陈宿嵘暂停在这里。

他觉得自己出差离开一段时间的用意起了反作用,对他自己,对陈页,他不知道该称这为顺自己心意,还是进一步将某种关系推向失控。但是陈宿嵘是个会抓住机会的人。

“把二哥想得这么坏,”陈宿嵘的手搭上了陈页的肩,搂过来轻轻顺着他的背:“一起过节,一起待着,还有什么要哥哥跟你一起的?”

陈页知道自己对陈宿嵘发脾气很莫名其妙,于是他只是垂着眼,不说话,好像还在生闷气。陈宿嵘的哄很狡猾,是一种情人式的哄。但陈页并不懂,他的肢体接触越自然,陈页越觉得自己不应该推开哥哥,在自然而然的亲昵里,陈页发现自己不仅习惯而且依赖,像一种安慰剂,让精神松弛。

他们靠在沙发上,他靠在陈宿嵘的手臂里,陈宿嵘的声音很低:“大哥和我都没有一定让你做什么,不过为什么觉得那些是你做不到的事?”

“你们明明知道我,我和别人不一样。”一句话被陈页说得很含糊。

“我们有的你也有,不是吗。”

他们都知道彼此在说什么,交谈的声音很低,陈宿嵘在引导着秘密,制造着秘密。墙角的落地灯在灯罩下很昏黄,房间里只有这点散落的光,他们靠得这么近,陈页那白睡衣下两乳顶出的弧度与圆点,十分明显了。

“又没有用。”

陈宿嵘从这沮丧与嗫嚅中听出了端倪,他几乎贴在陈页耳边低声问询:“没有用?不能正常的勃起还是…”

陈页感觉自己像一个武装整齐的纸老虎,轻而易举就被卸下这个壳。他知道自己现在异常脸红,心跳也很快,但是那些他无人诉说的生理缺陷与懵懂,好像找到一个安全的出口,一点一点漏出丑陋而赤裸的核。

陈宿嵘的问题都很恰到好处,兄长立场有一种天然优势。他用眼睛余光看着那两乳线条起伏,很有耐心。他问什么,陈页答什么,他将手指伸给陈页,让他握着比那里的大小,他问陈页会不会晨勃,很少,射精呢,很快。

他没有医生的道德和分寸,却假扮起这个角色,不同的是哥哥这个身份让分寸变得可有可无,他跟陈页说起自己打飞机的技巧,有一些刺激会更硬,比如揉乳头。陈宿嵘的手一直很轻地揽在他肩上,陈页开始变得结巴,第一次跟成熟男性聊这些让他变得异常敏感,脑子嗡嗡地乱起来,一部分想着他的小狗跑去了哪里,一部分觉得大腿根湿漉漉的发紧,还有一部分在想从来都被自己忽视的乳,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刻这么想要彰显存在般立着,他的耳朵红透了,憋了好久才有回答:“我不太会。”

“要会的,试一试再告诉我,好不好?”

陈宿嵘实在耐心,他并不急在一时,现在清楚了陈页确实是白纸一张,对白纸来说,孤独和懵懂是潜在危险,被爱是当务之急。

【作家想说的话:】

他俩的第一次快来了,搓搓手。

看到有宝宝问光阴劣,我自己是想填坑的,包括侍驹,都想写完。

但因为时间隔得比较久,捡起来写好得更用心,最近时间比较紧,赶着写的话写不完。开新文写起来比较快,所以还是先放着那两个坑,下次有时间一定填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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