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撩起他鬓边的碎发,捋至耳后。

季听松温柔道:“你不想看见我吗?我好想你。”

不、不、不季听松不是也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腰间被一股湿冷的气息缠绕,银白的鳞片泛着浅粉色的光泽,细长的红色分叉舌尖□□耳廓,含着了他的耳垂。

柳夔自他身后扶住他的肩膀,“嘶嘶”的鸣交声传入他的耳中。

“我好想你我好恨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不见我?”

柳夔哀哀道:“在大殿上,你就看着我被当做物品,送给皇帝吗?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你于心有愧吗?”

他怎么会于心有愧呢?!

谢春酌狠狠推开面前的季听松,又抓着腰间都蛇尾甩开,大步往迷雾之中去。

这一切都是梦,都是幻觉只是他跑了很久,雾气却越来越浓厚。

他又看见了一道影子。

但是这道影子却有近两米,他看不真切,唯有那闪烁的火光和圆形镂空铜炉越来越清晰,清晰到,他终于看清了那道影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