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地看了沈莱一眼。

沈莱不认账,“那明明是我先到先得的好吧。”

裴京砚哼笑一声,“是,某人直接咬了我的手,那印子好几个星期才消下去。”

闻言沈莱有点心虚,她没再去看裴京砚,欲盖弥彰地夹起虾饺咬了一口,嘴里都泛起了甜。

裴京砚指尖在桌上轻叩,“味道怎么样?”

“还行。”沈莱委婉地说:“就是没有清晖斋的味道好。”

裴京砚不紧不慢地说:“那下次再带你过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