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半坐起来,他毛骨悚然,“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这鬼地方哪来的女人?

季言轻蹙眉不语。

光头维持着半支撑着身体的动作屏息静听,黑暗中一片寂静,甚至连虫鸣鸟叫都没有。

两三分钟过去依然什么都没听见,光头道:“要不我替你守会?”

“不”季言轻拒绝的话才刚到嘴边,熟悉的喊声就再次传来。

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他听得更加清楚,那确实是喊声,一个女人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