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季乐从垫子上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两只手都伤得很严重,但季乐很轻,轻到他几乎察觉不到什么重量。

被抱住,似乎嗅见他身上的气息,季乐迷迷糊糊地伸手抓住他的衣服。

季乐力气很大,就好像生怕自己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看着那样的季乐,感觉着他手指的力量,季言轻只能用力呼吸,以用冰冷的寒意冲散心口的那份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