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听到余家鼎说了句“笙笙,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然后是一声深深的叹息。她环着胳膊抱住自己,却觉得手脚冰凉,这才想起身处何方,看看腕上的表站起身要走,脚底却一酸歪倒在桌子旁,耳边也传来一声惊呼“小心!”
余宝笙转头看乔远峰还未收回的手臂支在自己前面一米处。诧异地看他,眼里满是疑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乔远峰见余宝笙重新稳稳地站好,这才解释:“我在旁边等人,看到你在这里。”
只要一回顾就知道情况绝不是乔远峰说的那么简单,他在这里多长时间,是不是听到了所有?不过也没什么,连一向瞒得最好的父亲面前都破了功,其他人又怎么样呢?
“你的朋友还没来吗?”
“应该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