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眼继续盯着手里的纸条,冷淡的目光逐渐凝成一片浓稠的情绪,令人捉摸不透。

半晌,男人鼻腔里发出一声很轻的笑,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悦。

两万块,这是把他这儿当旅馆了,还是想跟他撇清关系?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