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连我都觉得可怕。”

安无咎轻笑一声,“实我是同类,你不觉得吗?”

怪异,分裂,极端,捉摸不透,游离在正常人之外的存在。

“别再对同类谎了,上不了当,多浪费啊。”

安无咎着,他有种冲动,想看看此时此刻沈惕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回应他的话,但就在忽然之间,他身边的红色激光同时消失了。

什么都看不见,视野内真正黑暗下来。

沈惕也没有再话了,他的沉默令安无咎的心重重地跳了好几下,但快恢复平静。

杨尔慈的声音他解惑,“是我,我刚刚打开了移植舱,所以激光全部消失了。”

“钟益柔呢?她怎么样?”激光消失,安无咎也往前走去。

“还在昏迷。”

钟益柔静静地平躺在手术台上,那根针在暗夜之中闪烁着微光,令杨尔慈想到了童话故事中注到来的纺锤,还有陷入沉睡的、被诅咒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