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人像人鬼像鬼家伙?你完全施展实力,自暴自弃地混日子,现在在圣坛这种地方,在别人身上找寄托。这样生命,觉得可笑吗?”

兔子似乎对此持有一种复杂态度,一面想要嘲讽,一面似乎又觉得沈惕是个没出息家伙,甚至扼腕叹息。

“你好像跟挺熟嘛。”沈惕脸上突然露出一个幡然醒悟表情,“啊,该会是你爸爸吧。”

兔子无语,“你疯了吧。”

沈惕站了起来,手按下一个答案,然伸了个懒腰,“别生气嘛,你要是真认识,帮个忙呗?”

兔子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等待他继续下。

于是沈惕也直截了当地了,“小忙,以每一轮把俩分一块儿,成吗?”

“如果是敌人呢?”兔子笑道,“你会这样吗?”

“敌人最香了。你知道安无咎想要弄死一个人时候,那个样子多有魅力吗?”沈惕一脸兴致勃勃,居然真跟这只兔子描述起来,“他坏时候简直是坏透了,完全择手段,可好时候,又想按照计划除掉对方,狠下心又踌躇前,那种交织矛盾感,是他最脆弱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