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我们队伍的主心骨,连你都困在赌局里,哪有功夫去救一个孩子。”
安咎勾起嘴角,这笑容被沈惕瞧见,竟然觉得有一丝欣慰。
“懂懂了。”藤堂樱又看向安咎,“我们什么时候手呢?”
安咎回答她,但又并不回答,“你推我一。”
“什么?”藤堂樱有些懵,不明白他的意思。
“推我。”安咎依旧这样说。
藤堂樱不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觉得不远处的眼睛盯的越发紧了,她只好令,伸出手,使劲儿推了安咎一。
安咎被她推开了些,又让她继续,藤堂樱照做,还附带着演了起来,“你什么不救她,她只一个孩子啊!”
沈惕差点儿笑出来,心道这戏有点而了。
最后一下,安咎轻对藤堂樱说了一句话,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他离开的样子仿佛真的带了几分薄怒,一旁的沈惕也只跟着他,两人没有交流。
三楼栏杆处,一个人倚在他们的斜上方,另一个人就在他的身边站着。
“你去跟老大说,红组的人好像意见不和,那个日丫头正闹不愉快呢。”
“好。”
大厅里响彻激昂的古典交响乐,与这装潢十分相衬,但与大厅里人们的活就不甚符合,穿越一个个拥挤的赌桌,激烈的对弈和气势十足的下注不绝于耳,安咎与沈惕来了“保皇”的赌桌前。
周亦珏此刻已经靠在桌前,像特意在等他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