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我怎么会变成刚刚那种样子?”

他脸上的笑容停止,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腥甜的空气,吐出一口,吹开挡在眼前的头发,“可能是病了。”

说完,安无咎用牙齿咬住一端的线头,狠狠一拽,面无表情地把伤口的缝合线扯紧了。血顺着洁白的手臂淌下来,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可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我花了一万圣币才弄好,再缝一次很贵的。”安无咎盯着伤口,喃喃自语。

沈惕盯着他。

这个人和自己想的一样,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