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一丝惊慌,像是变了一人,变得很脆弱。

“为什么不说话?你去哪儿也不说。”这话像是埋怨,虽然程度很轻微,很难察觉。

沈惕终还是忍不住,伸出手臂,给了他一很轻很小心的拥抱。

像是在抱一随时可能消失的泡影。

“我没事。”

他半靠在安咎的另一只肩头,声音温柔,用有些沙哑的嗓音说着胡话。

“我刚刚在远处你。”

“你的右肩真好,就像开了一朵很红很漂亮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