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窜他的喉咙,他像是中世纪被猎杀的巫女,被捆绑在柱子,被活活烧死。

沈惕觉安无咎的状态不太,伸手覆他的手背。

“没吧。”

安无咎这才从不属于他的回忆中走出来,他的胸口微微起伏,很不平静。

加布里尔看他这样也觉得奇怪,只是他比了一眼前的安无咎与投影中的女。

“要不是你们长得这么像,我也不会怀疑是她。”

安无咎盯着投影的寥寥数语。

至少名字是的。

可面的女生的并不是安无咎记忆中的病,而是精神病。

且她已经死了,死于十年前,死因是自杀。

沈惕微微皱眉。

怎么会这样。

他想过很多种可,但怎么也没有想,安无咎一直苦苦寻找的母亲,竟然早在十年前不在了。

转过脸,沈惕望向安无咎,他的脸依旧是那副很冷静很沉着的神,只是一双眼笔直地盯着这投影的字,很不死心的样子。

但目前,这桩实并没有可以转圜的余地,

加布里尔也觉得气氛沉重,毕竟他也是个家很在意的,但他极不擅长安慰,也觉得安无咎这样的其实并不需要安慰,于是接着说了去。

“我不知道你的记忆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我只按照我查的告诉你。”页面跳转一页,“这是我查的,这个女的病史记录,臆想症,其实不算很严重的病,但是她被送了市里一家精神病院,目前这个医院已经倒闭了,资料也没有遗留太多,总而言之,她进去之选择的自杀。”

安无咎没有说话,静静地听他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