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却忽然心惊,想到梦境里的画面。
“你上的这些纹路,是怎么来的?”
沈惕第一反应是发现他可以说话了,所以嘴角微微勾起,但听到安咎的问题,他又陷入迷思。
“我……记了。”沈惕如实说,“应该是出有了。”
“你在哪里出的?父母都是什么,他们在吗?”安咎又抛出许多的问题。
这些都是他平日里去想也愿过多关注的问题,因为他知道沈惕过去有过缠绵许久的痛苦,他想令他再次想起那些愉快的经历。
但他这次是真的想知道,他心的好奇是由恐惧催的,那个梦境令他可抑制地去想,去思考。
他想知道为什么圣坛会是圣坛,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早亡?
母亲为什么会疯?他为什么会被困在一个实验室里,成为改造品。
他为什么会遇到沈惕。
沈惕为什么和他一样,和所有都一样。
,或许他本应如此,因为他根本是类!
安咎等待着他的回答。
可论沈惕怎样去回忆,却怎么也想起来。
他只能告诉安咎,“我好像是被惩罚了,被一个类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