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量过,我迈6步正好从一个房间门到另一个房间的门,左右个过道中间隔着5步,我和你隔着6个房间,我迈41步就正好到你的房门啦。”
安无咎忽然有些难过,抬起头,凝视沈惕绿色的双眼。
“怎么了?”沈惕察觉出的不对劲。
安无咎摇了摇头,佯装无事,笑着问,“那么刚好吗?”
沈惕这才承认,“也不是那么刚好。”拖长了“那么”个字,又笑了笑,“还是有一点误差的,我醒之后视力恢复,发现自己靠着的墙是老于的房间,所又挪了挪。”
安无咎一下笑了出,笑容美。
沈惕望着的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不出。
敏锐地读懂了安无咎心里的伤痛,那些痛楚如溶解的冰泉般一点点流淌到的心里。
但不知道应该如何开,不知道怎么才不会加重安无咎的痛苦。
沈惕知道,一定是又想起了些什么。
晨祭结束之后再问吧。
“晨祭要开始了。”安无咎牵起的手,轻声,“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