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找到妹妹,或是找到一个怕的事实,也害怕身边任何一个同伴的离去,害怕沈惕消失人世。

只有在沈惕的怀里,他以无所畏惧地选择快乐与欢愉。这是世界上只有他才能开出的一剂麻醉。

雨到了后半夜才停。

而他们是后知后觉才发现的。

安无咎感觉自己像是一块被海水浸透、泡胀的海绵,稍微一挤就能滴滴答答地淌水来。沈惕从背后抱住他,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

“你睡着了吗?”安无咎用气声问他。

“睡着。”沈惕低头,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后颈,似乎还有留恋,“怎么?觉得我力从心吗?”

“真记仇啊。”安无咎小声说。

“对啊。”沈惕搂得更紧了些,“光记仇还小心眼呢。”

安无咎笑着,忽然想到沈惕之前在餐厅发愣的样子,他知道那个时候沈惕是用一个笑话掩盖过去了。

“在餐厅的时候,我问你发什么呆,当时你没有回答我。”他在沈惕的怀里转了个身,夜晚中注视着沈惕,眼睛湿蒙蒙,亮亮的。

“嗯……”沈惕思考了一会儿,并是回忆,而是在思考要要说。

但他忽然想起知道是谁说过的一句话,坦诚待是爱情最重要的一条准则,所以也这么遵守了。

他问安无咎,“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是我以……”他的手抬起,在自己脸放了放,“……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你面前的,还是之前?”

他当然知道他们在游戏里见面的时候,彼此都是缺失了部分记忆的,而在拾起回忆之前他们就爱了。

,过去的经历甚至能称之为回忆,他并是安无咎以平等姿态见面接触的人类,只是在安无咎漫长的痛苦时光中出现的一个怎么美,甚至令人恐惧的幻影。

“之后。”安无咎没有思考太久,这对他来说是一个需要考虑的问题,“大概是在我们遇的第二个副本,虽然见到你我就觉得你的长很符合我的偏,但是在第二个游戏里,我对你有了一样的感觉。”

他说得很精确,脑子里甚至能复现出当时的画面,譬如一直插科诨的沈惕在看到他为了众人垫底跨过熔浆悬崖的时候,对他发了脾气。

到这个答案,沈惕是开心的。